“热巴舞”的传承方式及文化特性研究

王兴怀1 ， 杨文豪1 ， 孙 菁2

（1.西藏民族大学体育学院 陕西咸阳 712082；2.西藏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陕西咸阳 712082）

摘 要：热巴舞是藏族的一种民间舞蹈，其产生历史久远，文化内蕴丰富，民族地域特色鲜明。本文探讨了藏族热巴舞的起源、风格流派、传承方式及文化特性。

关键词：藏族；热巴舞；传播；文化；特性

作者简介：王兴怀（1972- ），男，甘肃民勤人，现为西藏民族大学体育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少数民族体育文化。

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藏族传统体育在西藏文化建设中的传承与实践研究”（项目号：15bty032）；西藏民族大学校内重点课题（项目号：15myzp06）的阶段性成果。

热巴舞是藏族古老的一种民间舞蹈，它与“锅庄舞”、“弦子”并称为藏族三大舞蹈。热巴舞约在公元11世纪产生。[1](P12)流传的区域主要在我国藏族居住区，从西藏那曲、林芝、阿里一直到四川省甘孜、巴塘，云南省迪庆，青海省玉树和甘肃省甘南藏区，甚至延伸到与我国相邻的印度、尼泊尔等国家。热巴舞是一种集健身、娱乐、观赏为一体，借助铃鼓表现出的集体性舞蹈。粗犷、奔放、浑厚以及高难度的舞蹈技艺是热巴舞的风格特征。“热巴”一词衍生于藏族方言。热巴舞的总体动作特点表现为：灵活、旋转、飘逸。热巴舞借助的道具为鼓、牦牛尾、藏铃，显示了热巴舞受宗教文化的影响和拟兽图腾崇拜的特征。热巴舞以其独特的艺术形式在雪域高原不断发展，其前身就是在吸收了古象雄文化、民间祭祀文化基础上形成的苯教“巫舞”和“图腾舞”，发展至今逐渐演变成了一种集音乐、舞蹈、体育、美术等元素为一体的极具艺术价值和研究价值的民间舞蹈。

一、 热巴舞的起源及风格流派

起 源

关于热巴舞的起源，有观点认为：“热巴舞起源于公元11世纪，是由藏传佛教大师米拉日巴创造”。也有文献记载：“构成热巴舞艺术的某些基本元素早在公元10世纪前就已产生，公元11世纪时佛教噶举派高僧米拉日巴和其高徒热穹巴·多吉扎巴为热巴舞艺术的形成和发展起过重要作用”。在佛教传入西藏之前，古代的藏人是信奉苯教的，后来随着藏传佛教的兴起，逐渐替代了苯教。早期米拉日巴是信奉苯教的，后来改宗佛教，拜噶举派始祖玛尔巴为师，矢志习受密法，注重实际修持，以苦修著称。米拉日巴为热巴舞的产生和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鼓”是热巴舞表演中重要道具，它在传说中是作为苯教徒的法器而非藏传佛教徒的法器，传统热巴舞的初衷就是为了迎接神灵和歌颂神灵而举行的宗教仪式。但是有一个现象值得关注，就是在热巴舞的颂唱中所要迎接和歌颂的神祇多来源于藏传佛教传说中的一些神灵。这种现象也正如藏民族的其他文化一样，显示了热巴舞艺术由受苯教影响转为受藏传佛教影响的历史痕迹。“牦牛尾”也是热巴舞独具特色的道具，热巴舞步中 “双脚跳转” 、“半蹲点步转” 、“平转”等明显具有模拟牦牛动作、习性的特点。牦牛曾是藏族拟兽图腾崇拜之一，热巴舞中执牦牛尾，正可窥视藏族牦牛图腾崇拜的远古风尚。可见，在热巴舞的起源中，藏传佛教大师米拉日巴和其高徒热穹巴·多吉扎巴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热巴舞产生的原始根源是为了宗教祭祀和牦牛图腾崇拜。

风格流派

热巴舞具有独具特色的艺术形式，风格流派众多。根据热巴舞流传区域的不同主要流派分为：“丁嘎热巴”、“丁青热巴” 、“巴塘热巴”。[2]“丁嘎热巴”流传在西藏那曲地区比如县一带。 “丁青热巴”流传在西藏昌都地区丁青县一带。 “丁青热巴”是一种肢体性、难度性很强的舞蹈，在说、唱、跳的过程中穿插杂技，气功等内容。“巴塘热巴”主要流传于四川省甘孜州巴塘县一带。无论哪一种热巴均能表现出藏族人民热情粗犷豪放的性格特征。

二、热巴舞的传承方式

藏族歌舞在藏族艺术文化历史的发展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在藏族名著《智者喜宴》记载藏族先民“好歌舞”。据记载: “为了庆祝桑耶寺建成，主要以歌舞为主举行了为时一年之久的活动”。在庆贺时“唱着欢乐歌，跳起快乐舞，日复一日无间断。”“好歌舞”延续至今变成了藏族同胞们的生活习惯，在生产生活中，在重大节庆活动中，藏族人民“歌不离口，舞不离脚，就地起舞，尽情方休。”热巴舞的传承基于藏族人民对歌舞的热爱，这为热巴舞的传承奠定了坚实的社会基础。

寺庙僧侣的祭祀仪式

有学者认为：“最早表演热巴舞的是藏传佛教大师米拉日巴，目的是为解救百姓，取大象皮铺设于地，在其上面跳这种独特的舞蹈来祭神，从此热巴舞便从昌都丁青一带流传开来”。热巴作为祭祀、敬神、祈福的舞蹈来跳，是寺院开展的一种宗教活动，从现今流传的热巴舞蹈中至今还可以看出原始宗教祭祀礼仪的诸多痕迹。也有学者认为：“热巴舞是由佛学家当巴桑杰传下来的”。“噶玛八清”便是当巴桑杰的师傅阿拉果觉看到魔王残害百姓时念的咒语，也就是噶玛派僧俗阿拉果觉看到或听到有人受苦受难时念的咒语。“丁嘎热巴”的发展就经历了从民间到寺庙，再从寺庙回到民间的发展历程。在寺庙僧侣的祭祀活动中，热巴舞逐渐变成一种习俗得以流传发展。

流浪艺人的谋生手段

传统热巴舞的传承者主要是靠家族的传承方式，以卖艺为生。这些传承者多为流浪艺人，在一年的空闲时节中沿着朝圣的方向举家上路，路途中家庭成员主要靠热巴舞的表演来换取一些生活必需品，在人们称赞热巴艺人“优美舞姿、精湛技艺”的背后是流浪艺人们的艰辛。这类热巴传播时期久远、技艺高超精湛、动作难度极大、内容丰富多彩、服饰道具齐全、传播区域广泛、演出场地因地而宜不受限制，是民间热巴的主体。西藏和平解放后，随着藏区物质生活资料的丰富，生产手段的多样化，人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许多热巴艺人不再靠跳热巴舞来维持生活。除了老年艺人们还在坚持外，这种古老的艺术逐渐淡出年轻人视野。随着经济快速发展，社会文化活动的丰富，生活水平的提高，卖艺求生的社会环境不存在了，年轻人也就不再愿意传承老一辈的热巴技艺。这种家族卖艺传播方式也在逐渐的消失中。

百姓自娱、健身的生活方式

这种热巴舞的传播方式是普通百姓自发组织，以村落为核心组成各村的热巴舞队伍，其他村落的人也可以加入，它受地域文化的影响，风格也不尽相同。这种纯粹的自娱方式是以不流动、不以表演换取报酬为前提，大多在藏历新年、望果节等节庆日中演出。有时候老百姓也在田间牧场，聚集在一起，就地起舞，尽情方休。当地百姓的自娱性、健身性热巴舞与流浪艺人表演的热巴舞相比较，内容较少、难度较小、规范性弱。这种传播方式随着西藏全民健身活动的推进，有着广阔的传播空间。

以表演为媒介的商业活动

这种热巴舞的传播方式也是以家族为核心，借助舞台表演一直传承延续家族的历史传统。在表演中以行商为目的，获取较高的收入。针对群众的观赏心理，表演内容丰富多彩，有高难度的动作展示、也有诙谐风趣的道白和对唱，节目比流浪艺人和百姓自娱的热巴舞规范、严谨，具有很高的热巴舞专业水平，很受群众欢迎。这种传播方式借助舞台表演，在产生经济效益的同时，为热巴舞的规范和创新起到推动作用。

学校教育中的体育活动

这类热巴是借鉴锅庄舞在藏区学校中开展经验，和现代的一些舞蹈元素结合，主要体现它的集体性、健身性、娱乐性和审美性。舞蹈动作极具民族性和现代性，很受藏区学生的喜爱。通过改编后的热巴舞，在学校的体育活动以及校园文化节中表演和展示，开启了热巴舞新的传承和发展途径。

三、热巴舞的文化特征

热巴舞作为国家第一批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有其自身的特色及文化价值。[3]在其传播的过程中体现出特色鲜明，极具个性的文化特征。

古朴自然，分布广泛

热巴舞具有久远的源头，尽管在发展过程中传承者增加许多新的舞蹈元素，但是，热巴舞在一些舞蹈动作及艺术表现形式上仍然保持着许多古老的遗风。甚至我们从热巴舞的许多动作和表演仪式上可以看到人们初期生活的影子。如拟兽动作“兔子跳”、“ 扭身跳”等具有鲜明的拟动物特征；还如热巴艺人为了对热巴舞的创始者表示尊敬和怀念，在舞蹈之前均要默默祈祷，祈祷米拉日巴师徒保佑人们少灾少难、平安幸福等等。而且在说唱中颂吟：“热巴是米拉日巴创造的，是日琼巴跳出来的”等等，反映了热巴舞的久远性与古朴特征。

热巴舞发展至今形成许多风格流派，主要流传在西藏、云南、四川、青海、甘肃的藏族集聚地。流传在西藏昌都地区的 “色札热巴” 、“冬洛热巴”、“窝托热巴”；流传藏北草原那曲地区的“丁嘎热巴” ；流传在四川巴塘的“巴塘热巴”等等，分布在全国的藏族居住区。尽管风格流派有所不同，但是在本质上却都具有“热情、粗狂、豪放”的内涵特征及“高难度”的舞蹈技艺。神奇的热巴艺术正是藏族本土艺术的结晶，它在雪域高原产生并发展，展示出高原民间艺术的顽强的生命力。

民族与地域特色鲜明

藏民族在长期居住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生产和生活方式，同时也一并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文化。[4](P9)尽管随着自然和生活环境的改变，他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会随着新环境的改变多少会发生一些变化，但是在强烈传承性的引导下，仍然会保持藏民族固有的文化习性。热巴舞的发展演变经历了漫长的过程，风格流派也在不断的变化中，但是传承至今热巴舞的本质特征却没有改变，展示出雪域高原舞蹈的粗犷豪放、音乐的淳朴明亮、寄托的吉祥祝愿等等民族精神一直延续，伴随着极具藏民族特色的鼓、牦牛尾、藏铃一并延续。反映出藏族人民纯情朴实、热情开朗和坚强的性格特征。热巴舞的这些鲜明的民族特征一经形成就必然具有较强的稳定性，这是构成热巴舞特征的决定因素。

热巴舞在空间上显现出的文化特性具有很强的地域性。它是在特定的高原环境下形成并受到高原环境的影响。热巴舞表现出粗犷豪放的基本形态是在特定的地理环境、生物群落、自然资源以及在这种特定的高原地域环境下的生产、生活方式所决定的。[5]藏族居住区多为地势高寒，山峰绵绵，高原草甸，冬春之际大雪纷飞，有的地区尤其是山巅更是冰雪常年不化。在高海拔的地理环境中，牧民的主要居所为简单的帐篷，显而易见这是受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的传统生活方式的影响。在这样的地域环境之下热巴舞风格特点表现出明显的“松胯”、“弓腰”、“曲背”等，这与高原地区繁重的体力劳动，虔诚的宗教心理、宗教习俗及礼仪息息相关。

健身与娱乐兼容

热巴舞的动作技术特征多为：“曲背、弓腰、摆手、转身、转胯、弯膝、蹲步、踢腿”。对男子的身体素质力量要求较高，主要体现为“肌肉强健有力、四肢灵活多变”，而对女子的身体灵活性要求更高，主要体现为“上肢舒展大方、下肢灵活协调”。比如在“躺身平转”、“盘腿倒立”、“前后甩腰”、“单腿胯转”、“跨腿原地转”、“虎跳拧身平转”、“带鼓平转”、“高低击鼓”、“躺身大蹦子”、“单腿吸腿蹦子”等动作中， 就是身体素质中力量、协调性、灵活性的结合。这些动作特点有利于力量、协调性、灵活性等身体素质的提高，在跳热巴的过程中随着音乐节奏快慢的变换，肢体动作表现出舒张和收缩的变化，很好的达到锻炼心肺功能的目的，同时在优美的音乐中放松身体，愉悦身心，缓解疲劳。热巴舞具有很强的健身元素，这在推广全民健身的活动中起到积极作用。

宗教色彩浓郁

热巴舞在形成发展的过程中，和其他藏族文化一样受到藏传佛教的影响。热巴舞反映的内容深邃，或祈祷、或庆祝、或颂赞，都显得庄严、肃穆、气势宏大。乐曲又是旋律舒展，给人们较强的观赏性。铃鼓是热巴舞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表演中，男持铜铃，女执手鼓，绕圈走动，翩翩起舞。在铃鼓声中，伴随优美的舞姿，或唱或颂，大意多为颂扬大地山川、神山圣湖、日月星辰、菩萨神灵等。所演曲目多为《颂天地，四方平安》《神佛与我们同歌舞》《英雄尼布里战胜恶魔独尼阿巴》等，带有明显的宗教情节。这些宗教情节源于热巴舞产生的原始社会基础，藏族先民对生存环境中的许多自然现象、自然力量无法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理解、掌握时，便产生了许多对自然环境的依赖性、崇拜性、信仰性的宗教观念，在热巴舞的表演中以此为载体而表现出来。

典型的时代特征

随着时代的发展，热巴舞逐渐体现出与时代相发展的面貌。近年来，一些民间舞蹈作为一种健身方式逐渐在全民健身活动中开展起来。[6]比如发展较快且传承前景较好的汉族“秧歌舞”、 蒙古族的“安代舞” 、藏族“锅庄舞”等等舞蹈。这些舞蹈在发展传承过程中，经过精心改编和专业人员的指导，与现代健身操、啦啦操、健美操的动作相糅合，形成了现今风格独特集现代与传统于一体的健身舞蹈。舞蹈节奏和运动强度符合现代人的健康和娱乐的需求。热巴舞也在吸收着这些民族舞蹈改变的成功经验，在继承的基础上，随着时代的潮流不断改变创新，增添现代舞蹈元素，构成新型的热巴风格，展现出传承发展的茁壮生命力。

四、热巴舞的文化属性

热巴舞是在特定的民族文化背景下，在一定历史阶段产生的，并在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发展传承起来，具有鲜明的藏民族风格特征，它是藏民族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热巴舞的文化属性是指在特定的高原环境和特定的藏民族所生活的社会环境条件下，形成的与生俱来的特质。[7](P10)它受到藏民族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影响，在发展中形成了雅与俗共存、简约与自由共存、传承与创新共存的既对立又统一的特征。

雅与俗共存

热巴舞从它形成后，在它的自然传承和发展过程中，始终伴随着雅与俗的互相交织、影响和渗透，自始至终呈现出由俗至雅和由雅归俗的互通之中。热巴舞的雅表现在它的规范和严谨、成熟和精致；俗表现在它的朴素和天真、自然和随意。热巴舞的俗是因为它产生的自然和生活环境条件，在发展过程中显露出一定的程式和僵化的倾向。但是，一旦迎合时代和民族的现代审美心理，则逐渐由俗趋雅。雅对俗来说是一种提高，是热巴舞艺术实践的提炼和总结，是发展；俗对雅而言是一种根基，是热巴舞艺术实践的源泉。从热巴舞的发展趋势看，俗是热巴舞的根本，由俗至雅以及由雅归俗乃是热巴舞文化发展的必然过程。热巴舞雅俗共存于热巴舞艺术文化中，所以雅俗共赏才是保持和扩大热巴舞艺术活力的有效途径。由此可见，雅俗共赏是热巴舞文化在文化属性上所显现出来的广泛而深刻的特征，是相互依存、相互共生的文化特质。

自由与简约共存

随着西藏历史的发展和文化的变迁，热巴舞依赖于物质生活的精神生活方式也发生变化，即由原始的宗教信仰和图腾崇拜到追求健康、美好、善良、乐观的精神。热巴舞的自由充分体现在它的艺术内涵和表演形式上，艺术内涵表现为纯粹与纯真；表演形式上体现为不受约定的表演时间和表演场地。充满了藏民族特有的本土内容，形成了藏民族群体的审美情趣和审美要求；简约则是指热巴舞的艺术结构自然和直白。采用的藏民族特色的服装服饰以及牦牛尾、藏铃等道具，多是高原生活劳动中的一部分。跳热巴舞人群多为普通藏族群众，因此，服装服饰的普通源于客观实际的需要，牦牛尾、藏铃的功能出自于生产、生活中常见的工具，表现内容和形式亦多与生产和生活息息相关，具有鲜明的藏民族风格特征及藏民族自身的文化属性。所以说热巴舞的自由和简约乃是热巴舞的最本质的文化属性，是热巴舞发展的根本。

传承与创新共存

热巴舞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由藏族人世代口传身授，经过无数次的改编、加工才最终流传至今，在流传中既是传承的过程也是创新的过程。传承仅仅是一种形式和手段，在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内代代沿袭传承至今，这种传承中具有相对的稳定性，一脉相承，且多数时间表现出积极、主动和具有一定的目的性和方向性。但是，传承这种舞蹈的形式又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传承载体的变化自然而然地逐渐发生着缓慢的变异，或者发展，或者消失。因此，热巴舞在传承和发展的过程中表现出的“稳定”是相对的，“变化”则是绝对的。热巴舞在表演过程中所展示出的音乐节律、动作技巧的变化是随着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地域环境、不同的场次场景而有所变化，这是在传统基础之上的创新。由此可见，热巴舞在传承与创新的这一关系上，必然表现在首先是继承，之后才是创新。在传承基础上的创新，并保持热巴舞的民族性、传统性、地域性等特性，是热巴舞为更多的人所接受和喜爱的根本。

结 语

热巴舞以其独特的艺术形式在雪域高原代代相传，它蕴含着藏族人们特有的精神内涵和独特的文化表达方式。作为藏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热巴舞在新的时代得到了传承发展，今天已成为藏区大众健身娱乐、节日庆祝、舞台表演、学校体育的一项重要活动。

[参考文献]

[1]《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大观》编写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大观[M].北京: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2006.

[2]王兴怀，杨海航.藏族热巴舞的发展现状及传承路径研究——基于其健身、娱乐、审美的价值视角[J].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2）.

[3]王文章.非物质文化遗产概论[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6.

[4]王希华.藏舞与民俗[M].拉萨:西藏人民出版，2005.

[5]格勒.论藏族文化的起源形成与周围民族的关系[M].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88.

[6]张选惠.民族传统体育概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7]赵东玉.中华传统节庆文化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